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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与秩序

熟悉美剧的观众一定知道《法律与秩序》,这部长寿剧从1990 年开始一连播出过20 季,直到今日还有它的衍生剧在播映。这部剧的主要制作者Dick Wolf,最近又有惊人之举。3 月1 日,由他制作的3 部电视剧迎来了联动之夜,《芝加哥烈焰》《芝加哥警署》和《芝加哥正义》分别用一集的篇幅连起来讲述一个完整的故事。故事说的是,一栋建筑突然起火,它本是一幢废弃的厂房,不成想起火当时竟有大量青少年在其中开派对。芝加哥消防局从全市范围内调派大量人员赶到现场进行救援,可是情况非常糟糕。建筑物内格局错综复杂,人员情况不明,消防设施根本没有,而且随时会有倒塌的危险。51 号消防站的救援队员们出生入死,救出了不少人,但仍有39 人在这场火灾中丧生。灾后的调查发现,这不是一起意外火灾,而是有人故意放火。芝加哥警署情报组在经历了建筑物所有者自杀、警探的亲属丧生等一系列艰辛之后,终于将嫌犯抓捕归案。然而助理州检彼得·史东却发现起诉嫌犯并不是件水到渠成的事情,摆在他和他团队面前的是种种难题:不可靠的供词、不真实的定罪证据和不确定的作案动机。
这样的剧情,让人感觉看起来是一部加长版的《法律与秩序》。是的,它的魅力就在故事源于真实事件,经过艺术加工得以升华。在新闻里,我们都会发现,曾经有不少导致群死群伤的重特大火灾就是发生在类似的建筑物内的。
这些建筑明明都被消防部门明令禁止开业、禁止生产或者禁止使用,但仍有人存着侥幸心理在偷偷使用。剧中的建筑物所有者在接受调查时告诉调查人员,他让几个青少年以极其低廉的租金住在里面纯粹出于好意,因为他们付不起高价房租,不可能在市中心找到能让他们居住的地方。他没有料到会有那么多人在那儿,更没有料到会着火。在愧疚的煎熬下,他吞枪自杀。这不禁让我想起了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雪莱在她的《男权辩护》中的名言:人不是因其邪恶而选择邪恶,而是误以为那是他所追求的幸福(No man chooses evil because it is evil; he only
mistakes it for happiness, the good he seeks)。说这话倒不是替违法者辩护,现实中几乎所有的违法者都可以说出千万条理由来说明他们都是不得不那么做。然而生命,你我却只有一次。
今年2 月5 日,浙江台州的一家足浴店发生火灾,导致18 人死亡;2 月16 日,福建漳州一家摩托车维修店发生火灾,6 人因此而丧生;2 月25 日,江西南昌一家星级酒店的KTV 发生火灾,造成至少10 人死亡。营业性场所,尤其是公众聚集场所的消防安全再度成为大众关注的焦点,成为党政各级领导关心的问题。公安部消防局派出工作组赴重点省份开展督导检查,全国消防部门也展开了以坚决遏制重特大火灾事故发生为目标的专项整治行动。上海市委书记韩正指出,当前上海正朝着建成“四个中心”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的目标奋进,营造安全稳定和谐的社会环境,尤为重要。上海市委副书记、市长、市安委会主任应勇强调,城市安全是改革发展的基础,也是最大的民生。上海从2 月20 日起,在全市范围内组织开展集中整治突出火灾隐患专项行动,全力排摸、整改、消除以人员密集场所(汗蒸、足浴、洗浴、美容、宾馆、饭店、商市场、公共娱乐场所、养老机构)、居住出租房(规模租赁住宿场所、农村自建出租房)、“三合一”场所为重点的突出火灾隐患。城市的安全秩序不仅需要自上而下的层层落实法律责任,更需要自下而上的人人参与时刻监督,因为安全是基本的生存需求,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人是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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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和权利

老虎又咬人了。本应是开开心心过年的日子,而就在大年初二,浙江宁波一个动物园里发生老虎咬人事件,结果受伤的人抢救无效而死亡,咬人的老虎被前来救援的警察开枪击毙。这是在八达岭野生动物园老虎咬人事件后不到半年的又一起动物伤人事件。如果说上一起事件中的当事人还能有误判区域而下车的解释,那么这次事件的当事人却连一点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为了逃票翻墙而入,而且一连翻越了多道隔离墙和铁丝网;无视警示标语,闯入猛兽饲养区域,还主动靠近老虎;在明显听到饲养员的警告逃离到较为安全的地方后,又因为要捡拾手机而重入险地。这一系列不守规则的行为,最终导致其丧命,我们除了哀其不幸还有什么话说呢?网络上也因此又掀起一次谴责不守规则行为的浪潮。紧接着年初七,重庆一个13 岁少女在乘坐游乐设施时从高空被甩出,送医院抢救无效死亡。亲友质疑设施管理方未尽到职责时指出,按照规定该设施是不允许12 岁以下儿童乘坐的,但受害者同行的9 岁表妹却也坐上去了。试想,若此事受害的是那位9 岁的女孩,是否也会被网民认为这是不守规则的结果?
网民的情绪似可理解,现实生活中有太多不守规则甚至破坏规则的人,反而因之而得到了好处。插队的,得到了先机;走后门的,得到了实惠;乱停车的,得到了方便;行人或非机动车闯红灯受伤的,还能得到赔偿。这些都是点燃大众情绪的导火索。大伙儿呼唤公平公正的规则和规则的严格执行,从这点上来说,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然而,该什么责任,就付什么代价。违反规则,理应得到处罚,但处罚不能以侵犯生命权为结果,我们绝不能期望用老虎来执行处罚,用死亡来警示规则。
在消防宣传中,我们往往采用案例警示的方式,比如拿出过去发生的一些火案,说一旦不注意防火安全,就会怎么怎么。这样的教育不失为一种应急的手段,但长远看来却是有失偏颇的。教育学上早就有共识,威胁式教育最终的效果只能是适得其反。心理学家霍夫曼在1982 年的研究发现,在家庭教育中,如果父母采用诱导的教育方式,引导儿童辨别是非,那么儿童就更倾向于表现人道主义的价值取向;相反,如果父母经常把爱的撤销作为管教方法,那么儿童就更倾向于表现功利主义的价值取向,变得冷漠。所以,在教育过程中,应该避免那种强制的、恐吓式的教育方式。在前不久参与一本小学生消防安全教育书籍编写时,我就在讨论中说,我多么不希望编出来的是一本教小学生该如何注意安全的书。作为一个未成年人,他们不该总是提心吊胆时刻注意自己是否安全,因为给他们创造安全环境本应是每一个成年人的义务!让孩子们远离危险,远离恐惧,让他们无忧无虑幸福成长起来,是这个社会里每一个成年人的责任!
另一方面,也有以安全为由把自己的责任搞得多多的,凸显出自己的权力是大大的。年初三,山东济宁城市管理执法支队队员节日加班,出动到街上,挨个把商铺门上贴的福字和春联撕掉。该支队发布的新闻稿中表示,贴春联福字是传统风俗,在带来喜庆的同时,也带来了很大的安全隐患和视觉污染,因此需要集中清理。保安全很重要,清污染很辛苦,只是这样的加班工作却没获得群众的理解。法律专家指出,执法应有一定边界。张贴春联福字属于私人领域,城管直接撕掉,非但没有法律依据,甚至打扰到私人领域。这不禁让人回忆起列宁同志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真理只要向前一步,哪怕是一小步,就会成为谬误。
看来,在制定规则、执行规则和遵守规则上,都还得恰如其分,责、权、利还得对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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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与旧

新年万象更新,新生事物层出不穷。全国广电系统的首家集团财务公司上海文化广播影视集团财务有限公司正式成立,探索金融与文化产业结合的经营道路。上海国资战略入股澎湃新闻,《东方早报》休刊,原有的新闻报道、舆论引导功能,全部转移到澎湃新闻网。《东方早报》和澎湃新闻的这次“一休一增”,再领媒体融合之先河,彻底完成传统媒体向新媒体的整体转型。互联网的影响不仅促进了新经济的发展,而且提升了新文化的品位,更深刻地改变了人们生活的习惯。
习惯,就是拿来改变的。以前有一个广告反复叫嚷“过年不收礼”,如今对上海市民来说却成了“过年不放炮”。自从2016 年新的《上海市烟花爆竹安全管理条例》施行以来,在外环线以内全面禁放烟花爆竹的法律规定落地生根,进而逐渐成为市民的新习惯。有人说,过年没有悦目烟花影响气氛,不闻爆竹声声缺少年味,担心传统文化的消亡。其实再想一想,难道传统习惯就必须一成不变吗?若是如此,则我们难道还需着宽袖大袍席地而坐乎?抑或赶着牛车骑着马匹去上班上学乎?我们今天说要传承传统文化,未必就是要完全复古,而是注重保留传统文化的精神本质,将其发扬光大。衣着是形式,牛马是形式,爱国、敬业、诚信、友善这些才是应该传承的价值观。
当然,我们也得警惕一些使用了新伎俩的老花招。你看,如今的“乞丐”也与时俱进,手持一张印有二维码的卡片,要求吃夜宵的男子通过微信给她转账,路人再也不能拿“没零钱”搪塞了。再看,利用“美女”头像假冒医生的医托,通过手机“远程问诊”骗来外地患者,让涉世未深的小伙子花了万把块钱打了一针消炎针,治好了所谓的男性病。还有,瞅准了基于NFC(近场通信)技术绑定银行卡的设备漏洞,用POS 机盗刷ETC卡相关联银行卡上钱款的新型偷窃行为。此外,就连交通违法大整治也能让骗子搭上顺风车,在“违法停车告知单”上增加二维码付“罚款”,只要一扫,钱就进了骗子的账户。凡此种种,手段更新,目的却还是旧的,盯住你的钱袋子不放。所以新年到来,我们的防范意识也还得更新,千万不要被宵小的新伎俩蒙骗。
在不知不觉之间,我们的杂志又添了一道年轮。新年伊始,我们收到了不少读者的新年祝词。感谢读者对我们一如既往的关爱,我们也力争在新的一年中奉献出更多精彩的内容。2017 年我们的杂志,也将会有新的栏目、新的知识、新的看点。尽管在媒体“咸与维新”纷纷转型的今天,仍然坚持纸质方式似乎有点“守旧”,但正如我们前面说过的,新与旧不在于形式,而在于其实质。“周虽旧邦,其命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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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和规律

相声演员大兵吼交警的视频刷爆了朋友圈,却有不少网友力挺出言不逊的大兵,指出明明是闯红灯的“非机”剐蹭了正常行驶的大兵的车辆,旁观的交警不认真履行交通事故责任认定的法律职责,反而让当时双方自行“私了”,难怪受委屈的大兵会发飙。事故具体原因当然还应由权威部门来认定,不过网友们的意见却反映了社会公众对法治规则的普遍认同。
是的,随着我国法治化进程的不断深化,公众的规则意识正在逐年提高。前不久因在野生动物园中擅自下车而被猛虎咬伤的那位女士,不仅身体受伤,而且遭受了舆论一边倒的谴责,究其原因也是因为她无视了安全规则。当然,这事儿还没玩完。在当地政府组织调查组得出非生产安全责任事故的结论后,媒体又曝出当事人起诉至法院,要求动物园进行民事赔偿。一经报道,自然又是新一轮的冷嘲热讽。
在上海也发生了一起类似事件。今年2 月初某晚一辆公交700 路靠站,停在非机动车道上正常上下客。一辆白色名爵轿车因驾驶人醉酒驾驶,追尾猛烈撞击公交车,致使轿车驾驶员和副驾驶座上两人死亡。近日,死者家属向公交公司索赔巨款,也被媒体和公众齐声谴责。但无论如何,只要当事人采取的是法治规则下的行动,还是值得称道的。因为法治社会中的法律法规纷繁复杂,加之规则制定时往往带有时代特点和主观方面的色彩,当事人利用各种不同规则的差异来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的权利,无可厚非,这种行为不是在钻法律空子,反而是对社会法治化进程的推动。在我国经历了第三个“宪法日”之际,我们有理由相信,我国的法律法规最终都将在宪法之下得到进一步完善,不会再出现扯皮和抵牾,因为它们都应是符合客观规律的好规则。
规则本来就应该是人们在掌握客观规律的基础上加以提炼固化下来的,尤其是涉及安全领域的规则更是不容主观改变,否则就要出事。11 月24 日7 时40 分许,江西宜春市丰城发电厂三期在建项目发生冷却塔施工平台坍塌特别重大事故,74 人死亡,2 人受伤。数日后,从国务院安委办传出消息,从初步掌握的情况看,事故的发生与建设单位、施工单位压缩工期、突击生产、施工组织不到位、管理混乱等有关。今年9 月13 日,丰城电厂三期工程还专门举行“协力奋战100 天”动员大会,这或许就为“赶工期”埋下隐患。工程建设总归应该有一个合理的工期,建设周期总归应该根据科学规律来安排。要是随意压缩工期,可想而知,发生事故的概率就会成倍上升。这么简单的道理,很多建设单位、施工单位都明白。但业内人士曾透露,很多施工单位在具体施工的时候,或多或少都存在压缩工期的现象。在哈尔滨阳明滩大桥坍塌之前,原计划3 年完成的跨河大桥最终仅用了18 个月便竣工。清华附中建筑工地坍塌事故背后,是该项目招标工期和合同工期较北京市住建委核算的定额工期压缩了27.6%。一起起触目惊心的事故,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诫我们,安全领域千万不能违背客观规律去搞什么冒进,否则不仅要被规律唾弃,还要被规则重重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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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11 月才开始没几天,一条有分量的消息在“朋友圈”炸开。东方网总编辑徐世平一日间连发两封公开信,指斥腾讯对国家绝对是危害。起因是腾讯微信将东方网旗下的微信公众号《媒体早餐》封号7 天。腾讯也针锋相对言之凿凿地称封号行为完全正确,该公众号是因为被人举报造谣而受到惩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孰是孰非,一时也不易辨明。只是这样的争论,令人不禁想起马云在多年以前说过的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微信免费用,微信公众号免费申请,微信信息免费供应。在一连串的免费之下,腾讯一家独大,占据了即时通信应用的头把交椅,把同类软件的生存空间挤压到极致。对免费使用微信推送信息的媒体来说,在你申请免费公众号的时候,就必须接受腾讯对你推送内容的监管。这大概就是徐总编辑所忧心的,渠道的垄断对媒体行业带来的伤害。这个道理就跟中国电影和电影院线的关系差不多。前不久不是就有一位艺术片的导演,因为院线不给多排场次,而不得不公开屈膝跪求?当然,对传统媒体而言,它们还有自己的渠道,还可以选择不接受这样的免费平台,然而对普通用户来说,这样的选择权就相对更小。在你免费安装的时候,你必须同意腾讯对你所想要获取的公众信息的筛选。尽管这并不是说推送的东西都是它自家的,但凡是与它意见相左的信息,你就看不到。久而久之,你的世界也就成了腾讯框架下的世界了,这不是件“细思恐极”的事情?如此的免费,代价能不昂贵吗?
在商业资本的垄断下,动辄免费的服务,背后不可能没有精细的计算。只是有时候普通人未必能立时就洞悉免费背后的生财之道。在消防知识传播方面,也有不少“免费”的昂贵。媒体曾曝光过不少人利用免费讲座、免费咨询、免费宣传的手段,推销消防产品。若是这些人打着政府部门的旗号,那么就涉嫌冒充国家公务人员招摇撞骗;若是推销的消防产品有问题,那么就涉嫌经营销售伪劣消防产品。这些不法行为自然有国家行政和司法部门进行查处。可是,要是他们只是说免费来讲讲消防知识,拿出的灭火器呀防烟面具呀都是合格的消防产品的话,你还真拿他们没办法。当然你可以捂紧钱袋,只享受免费的知识,不要买收费的产品。可当你听懂了安全无价的道理之后,难道就不会动心,不会花上一点钱来购买一份安全感?
尽管那些产品或许比市场上的同类产品要昂贵,但毕竟是周瑜打黄盖,他们也不是强买强卖呀。聪明的你看到这里一定就明白了免费知识背后的价值,也应该想出了应对之法。作为一名普通的消费者,享受免费服务之心都是有的,不过理性却告诉我们要拒绝那些伪装成免费的昂贵!
好了,类似的话就不多说了,因为免费的网盘倒掉了,我要去花钱买一些硬盘来存储自己无价的数据了……
唐鋆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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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不简单

国庆黄金周,什么地方人最少?——单位。网上流传的段子颇为幽默,但好笑的还是生活中那些并非刻意的“笑话”。小区里挂出的国庆标语,上写:祝贺祖国母亲成立六十七周年!把祖国比喻成母亲,非常亲切,但母亲能“成立”多少年吗?显然这话的主谓搭配出了问题。退一步讲,说“祖国成立”也是不成立的。祖国,“父祖之国”,“祖宗之国”,祖先以来所居之地也,恐怕也没法考证出确切“成立”的时间吧。写标语者的拳拳赤子之心可嘉,但这标语只能贻笑大方了。
写标语是为了宣传教育,若不能准确达意,则宣传教育的效果为零,甚至成了笑谈。这让人不禁联想到,有一些消防宣传教育若一味从教育者的角度出发,不注意被教育对象和教育手段的话,也是起不到宣传教育作用的。比如,儿童玩火的问题。火灾调查统计显示,每年儿童玩火引起的火灾比例占全部火灾的5% 左右。
要教育好儿童不玩火,用写标语式的方法说“不准”“不行”“不能”,恐怕收效甚微。一则儿童的心智尚未成熟,是非观念不清晰,哪怕你将火灾的后果说得再可怕,他们也只会觉得有趣,甚至因为可怕才激发了他们的冒险精神,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尝试玩火。再则,儿童成长到某一阶段,逆反心理特别严重,你越说不他们就越要去做,有时候仅仅是因为想要引起大人的关注而放火。怎么办?沪方言里有句俗话叫做“撸顺毛”,就是说在进行教育时要根据被教育者的心理特点,顺势而为。我们在教育儿童不玩火时,不能简单地用否定方式来教育,而要充分利用儿童想要“取悦”大人的心理,以及他们在成长期的某阶段中喜欢“整齐”的想法,让他们主动“报告”,哪里有火柴、打火机等引火物,哪里有蜡烛、酒精、汽油等易燃物,督促大人及时收藏好危险物品。这样的宣传教育才会有效,因为它让教育者和被教育者形成了良性互动。
作为一本以宣传消防政策和科普知识为核心的法制刊物,我们已经与读者建立起了良性的互动。不少读者会通过信件、科普热线、电子邮件等方式对杂志提出中肯的意见和独到的建议,有的读者还会特意在每两年一次的上海国际消防展上找到我们的摊位来和我们聊聊消防的故事。即将到来的“119”消防日,又是我们与读者每年近距离接触的一次“约会”。我们会一如既往地倾听大家的声音,回应大家的期待,让杂志成为我们共同交流消防资讯的平台,学习消防知识的桥梁,攀登消防法治社会的阶梯。
唐鋆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