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栏语：中国古代的法律制度是中国古代政治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自夏商周到明清的几千年里，中国古代法律制度的发展脉络清晰，有因有革，内容丰富。消防作为事关全民安全的重要一环，是历代统治者都比较重视的方面，他们制定法律、颁布火令、设置火政。
以法治火自古已有，对后世有阅读价值也有借鉴意义。从本期开始，本刊“古律治火”栏目将带您在中华五千年的灿烂文明中拾趣，一起探寻那些与“火”有关的治火法典。

张鑫烨/ 文

说起秦汉的法律，很多读者第一反应也许是商鞅变法、秦法严苛，而汉代独尊儒术、以儒家黄老治国、与民休息等等。这是大概总体的概念，我们现在要说的是更细致的内容，其中主要是与“火”有关，这里有个词“燔”。
《说文解字》的解释是“燔，爇也。从火，番声。与焚略同。”燔就是焚烧的意思。
说起这个焚烧，大家一定会想起秦朝初年的“焚书坑儒”的故事。一般研究认为，秦朝并没有建立起系统的刑罚制度，“焚书”并不是一个特定的刑罚，可以说是秦始皇一时起意的行为，但却影响深远。《史记·李斯列传》记载，李斯建“焚书”之议，有“今陛下并有天下，别白黑而定一尊。而私学乃相与非法教之制……如此不禁，则主势降乎上，党与成乎下。”简单地说，就是要禁民间的私学或说是对朝廷的议论和批评，那些批评就是对朝廷的“诽谤”，于是一场暴力的“焚书”开始了，“天下敢有藏《诗》《书》、百家语者，悉诣守，尉烧之”。
值得我们注意的是有个“挟书律”却是长期有效的法令。“挟书律”规定“有敢偶语《诗》《书》者弃市”。有了这样的律令作为“保障”，当世文人不仅不敢藏诗书，更是无人再敢谏言上书，秦国才落得二世而亡的下场。
秦之后的西汉，虽然部分继承了秦朝的法律制度，但有了长足的进步，形成了比较成体系的刑罚制度。笔者能查阅到的与“燔”有关的律令是《二年令律·贼律》里的一段：

《二年律令·贼律》：“贼燔城、官府及县官集聚，弃市。燔寺舍、民室屋庐舍、集聚，黥为城旦舂。其失火延燔之，罚金四两，债所燔。乡部、官墙夫、吏主者弗得，罚金各二两。”

1983 年底至1984 年初，湖北江陵张家山247 号汉墓发掘出了竹简500 余支，这些竹简的内容涉及西汉初年的社会、法律、政治、军事等，其中涉及法律的竹简被命名为《二年律令》，也称为“张家山汉律”，记载的是汉初吕氏时期的法律。
这条律令将犯罪行为分为三种：焚烧城邑官府、焚烧民舍和失火，惩罚由重至轻，分为弃市、黥为城旦舂和罚金（罚金四两）。同时更为重要的是，这是对故意纵火罪与失火罪的惩罚规定。也就是说，汉初已经有了故意与过失的区分，而且故意与过失的处罚是完全不同的。“弃市”我们都知道，就是一种死刑，在这里我们就不赘述了，我们来说说“黥为城旦舂”。

肉刑与徒刑的结合

在汉文帝“缇萦救父”前，肉刑还是很常见的。所谓肉刑，有所谓“墨、刖、劓、宫、完”五刑，黥刑也称墨刑，简单地说就是在脸上或身体上刺字，染上颜色，作为一种囚犯的标记。《水浒传》里好多梁山好汉如林冲、宋江都有这样的印记；刖刑，是削去膝盖骨，献玉的楚国人“和氏”就受到了这样的肉刑。在《汉书·刑法志》中有“墨者使守门，劓者使守关，宫者使守内，刖者使守圃，完者使守积”的记载，说明受过肉刑的人还要服劳役，而劳役的类型是由肉刑决定的。但根据文献的研究，很多学者认为，到了秦汉时期，肉刑已经很少单独使用，而是以徒刑为主。
再让我们回到上面的律令，既然“黥”是肉刑，那“城旦舂”就是一种徒刑。根据秦汉的出土文献研究，公认的徒刑名称有“城旦舂、鬼薪白粲、隶臣妾、司寇”四种，这四种由重到轻，对“城旦舂”有这样的解释：“城旦者，治城也，女为舂，舂者，治米也”，是说男性要服筑城的劳役，女性则要服舂米的劳役。
筑城、舂米是否比较轻的刑罚？看上去这个比死刑似乎轻了很多。我们不能用现代的监狱制度来考虑，《张家山汉墓竹简》曾经引用了一个故律“弃市之次，黥为城旦舂。”而且涉及到这个徒刑的都是一些重罪，比如通奸、诬告、藏匿罪犯等，而且都是死刑之后下一等的处罚。如“匿罪人，死罪，黥为城旦舂，它各与同罪”。
至于“城旦舂”的徒刑期限，有不同的说法，有六年、三年等不同的说法，如“……其罪当刑为隶臣，勿刑，行其耐，又系城旦六岁。”（本来应当服隶臣的徒刑，但没有执行，逃亡了，抓捕回来后处以耐刑，还要处系城旦六年。）
现在我们可以大致了解，在汉朝初年，胆敢故意焚烧民舍的，就要处以相当于死刑的下一等级的徒刑，而且几乎是无期徒刑的劳役。

过失的罚金刑与损害赔偿

我们发现故意犯罪的两种行为并没有要求赔偿或罚金，而失火焚烧则要求经济赔偿，那说明汉初已经能够对故意和过失进行明确的区分，因为过失并没有侵害的故意，与前两种行为的性质完全不同，故处以较轻的罚金刑（罚金二两）。而同时还需要进行经济赔偿，所谓“债所燔”就是要赔偿烧毁的物品，也说明当时已经有了比较模糊的“侵权损害赔偿”的概念。这个“债”实际上已是“过失侵害人”与“受害人”因损害赔偿而形成的一种债务关系，过失侵害人是债务人，受害人是债主，前者必须向后者履行偿还义务——赔偿失火而造成的损失。
也许有读者要问这个“金二两”在汉代是个什么价值的概念呢，这个笔者也很疑惑，《二年律令》中有关于赎刑（也就是花钱赎罪的意思）的记载：“赎死，金二斤八两。赎城旦舂、鬼薪白粲，金一斤八两。”，汉制是一斤十六两，这样算的话，金二两并不是一个太大的数目。但是对于普通平民而言，也不会是个小数目。
值得注意的是，对于放火这个罪，可是没有赎刑的说法，足见，放火是个极其严重的罪行。一般认为，汉初的赎刑只适用于轻微的犯罪、过失的犯罪或“意本无恶”的犯罪。
 

吴　海/ 文　何忆雯/ 插图

一天傍晚，小王正在小区后门值班，碰到了垂头丧气的老高，小王上前关心道：“老高，怎么啦？这么无精打采。”
老高说：“我七年前从一家商业银行买了个纪念版的金盘，当时花了29 万多，前几天我在收拾保险箱的时候发现，纯金的金盘居然生锈了，这才意识到被骗了。”
小王说：“这是什么纪念品，你觉得有纪念意义还是觉得金子会升值啊？”
老高说：“是啊！我觉得既有纪念意义，金子也会升值，但是现在生锈了，怎么可能会升值呢！”
小王说：“那你找他们去呀！当初的发票还有吗？”
老高说：“有啊，还有当初的鉴定证书，这一系列的东西我都留存着呢！”
小王说：“那你还不快去找他们讨个说法！”
老高叹了一口气说：“我去过了啊！但是银行说金盘属于‘金银币章产品’的范畴，还说我在申请购买金盘时就已被告知‘金银币章产品一经离柜，概不退换’，根本不给我退！再说，我当初买这个纪念金盘是是为了欣赏和投资，如今别说升值，就是看着都堵心。”
小王听完老高的话，也愣住了，“金银币章产品一经离柜，概不退换”这样的说法似乎很多银行在出售有价金币时都会提到这句，那老高是否还能维护自己的权利呢？
小王灵机一动，说道：“我们李队长的家里人好像也碰到过类似的事情，李队长带着去搞定的，我们去问问他怎么样？”说完，小王带着老高找到了在保安室值班的李队长。
李队长听了老高的事，说道：“正巧这事我研究过，金盘具有贵金属的价值属性但又区别于一般的市售金饰品，该金盘兼具纪念价值、欣赏价值、收藏及投资价值。老高你以高价购买该金盘并希望通过持有系争金盘以体现上述一系列价值，这也是你与银行签订买卖合同的根本目的所在。现在金盘的表面布满形状不一、大小不等的色斑，完全不符合鉴定证书上记载的关于系争金盘品质的要求，也就是无法实现合同目的，完全可以请求银行与其解除买卖合同，说白了就是退钱。
“而且，关于金银币章产品‘一经离柜，概不退换’的条款我还特别请教过律师，这属于银行为免责而制作的格式条款，该条款无效。鉴于金盘的鉴定证书由发行方出具，相关退货责任也可以由金盘发行方来承担。你可以去找银行退钱的。”
“那我可不可以要银行赔偿我这些年的利息损失啊？”
老高继续问道。 “这个首先要看双方关于金币的买卖合同是否有相关违约责任的约定，如果没有，那就要参照类似的交易习惯，但是从法律规定的角度来说，没有法条规定过这样的情形下违约方应当赔偿相关利息损失的。”李队长解释道。
待李队长说完，老高赶紧回家找出了当初买金盘的相关证明材料，戴着老花镜仔仔细细细地看了一下，所有材料中都没有双方对于违约责任的明确约定。这下，老高决定跟银行谈判，希望能要回当初购买金盘的钱款。
一周后，小王值班时又碰到老高了，老高笑着说：“我按照律师的思路跟银行谈了，银行现在也把钱退给了我。”
小王说：“那你下次再买这些东西可要谨慎啊！这次这个教训可不能忘了。”老高笑着点了点头，“谢谢李队长啊，这回涨知识了，以后再投资这种金银制品，就不会吃亏了。”

法条链接：

《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四十条　格式条款具有本法第五十二条和第五十三条规定情形的，或者提供格式条款一方免除其责任、加重对方责任、排除对方主要权利的，该条款无效。
第九十四条 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当事人可以解除合同：
（一）因不可抗力致使不能实现合同目的；
（二）在履行期限届满之前，当事人一方明确表示或者以自己的行为表明不履行主要债务；
（三）当事人一方迟延履行主要债务，经催告后在合理期限内仍未履行；
（四）当事人一方迟延履行债务或者有其他违约行为致使不能实现合同目的；
（五）法律规定的其他情形。
第一百四十八条　因标的物质量不符合质量要求，致使不能实现合同目的的，买受人可以拒绝接受标的物或者解除合同。买受人拒绝接受标的物或者解除合同的，标的物毁损、灭失的风险由出卖人承担。

法条释义：

银行出售的金盘，必须是符合双方交易目的的商品，也就是应当是合格的黄金制品。现在金盘生锈了，说明这件商品并不符合双方的约定。根据合同法规定，格式条款不能排除对方主要权利的，所以银行也不可以用格式条款来拒绝退货。

谭　婧/ 编辑

说法档案
文件名称：《消防安全责任制实施办法》
发布部门：国务院办公厅
实施时间： 2017年10月29日

当前，消防安全责任制没有有效落实的情况，已经成为制约我国公共消防的重大问题。剖析近年来发生的重特大火灾事故，其背后都暴露出消防安全责任未落实的问题，教训深刻且惨痛。然而，现有法律法规、政策性文件，对消防安全责任规定较为宏观，对政府有关职能部门、行业部门的消防安全职责规定不够具体。社会单位主体责任不落实、违法成本低，消防安全违规违章现象屡禁不止。
为了解决这些“顽症”，国务院办公厅日前印发了《消防安全责任制实施办法》（以下简称《办法》），首次对消防安全责任制的实施作出全面、具体规定，进一步明确了消防安全责任，完善了消防安全责任体系，坚决预防和遏制重特大火灾事故发生。《办法》共6 章31 条，就地方各级人民政府消防工作职责，县级以上人民政府工作部门消防安全职责，以及各级机关、团体、企业、事业等单位应当落实的消防安全职责作出规定。同时，《办法》还规定了消防工作考核、结果应用、责任追究等内容。
这一办法的发布将如何推动落实消防安全责任，对预防和遏制重特大火灾事故的发生将发挥怎样的作用？

城市高风险和农村低设防并存

这些年，公安部消防局对火灾防控一直强调要树立底线思维、问题导向，要聚焦风险来抓好火灾防控工作。每一年，公安部消防局都会对全国的火灾定期进行分析。从现在我国的情况来看，公共消防安全领域依然存在明显的风险和短板。
首先，当前我国火灾防控形势严峻，主要表现在高风险的城市火灾防控和低设防的农村火灾防控形势并存。一方面，我国高层建筑数量达到61 万多栋，居世界第一。此外，全国1 万多个面积1 万平方米以上的大型城市综合体、10 万多个大中城市中的城中村、10 万多家各类化工易燃易爆企业增加了火灾防控的风险。另一方面，跟城市相比，我国农村消防装备力量相对薄弱，农村消防规划、消防设施、消防站、消防水源不足。据统计，近年来近50% 以上的亡人火灾都发生在农村。
同时，繁重的消防工作任务与消防力量之间的矛盾较为突出，警力严重不足。据统计，全国的公安消防部门监督执法力量仅有2 万多人，公安现役制的灭火力量15 万人，与经济社会的发展相比差距较大。另外，从这几年对省级政府进行消防工作考核来看，应建未建的消防站欠账34%，消防栓欠账30%，消防规划城市做得比较好，可农村消防规划却比较滞后，公共消防的设施与整个经济社会的发展差距也比较大。
因此，此次《办法》从现实需要、国家惯例和基层期盼这三点考虑，出台从源头上加强公共消防安全的重大举措，是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推动消防事业创新发展的重要指导性文件，充分体现了党中央、国务院对消防工作的高度重视。《办法》的发布实施不仅有利于提升各级党委、行业部门、社会单位消防工作的积极性、主动性，而且对于解决新时期消防工作面临的一些新情况、新问题，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创造良好的消防安全环境，将会起到强有力的推动和促进作用。

各级政府主要负责人是消防第一责任人

长期以来国家对消防工作非常重视，国务院每个五年规划期间都会出台关于消防工作的指导性文件。区别于以往的文件规定，此次出台的《办法》采用了一些管用的“招”，突出五个方面的亮点。
第一，比较完整和系统地明确了消防安全责任制的一些基本原则。《办法》对此做了完整表述，明确了党政同责、一岗双责、齐抓共管、失职追责，消防安全不仅是政府的事，是党委政府要承担共同的责任，一岗双责。
第二，明确地方各级政府的主要负责人，是消防工作的第一责任人。分管的政府负责人为主要责任人，班子的其他成员对分管范围内的消防工作负领导责任。城市的市长是第一责任人，分管市长是主要责任人，其他的市长对其分管行业部门的消防工作要负有责任。具体来说，县级以上地方各级人民政府应当落实消防工作责任制，将消防工作纳入经济社会发展总体规划，建立常态化火灾隐患排查整治机制，依法建立公安消防队和政府专职消防队，组织领导火灾扑救和应急救援工作等。
第三，明确了县级以上政府有关部门，要按照管行业必须管安全，管业务必须管安全，管生产经营必须管安全的要求，在各自的范围内依法依规做好本行业、本系统的消防安全工作。这也是《办法》要重点解决的一个问题，也就是给每个行业部门确定职责，比如细化了公安、教育、人力资源社会保障等13 个具有行政审批职能的部门以及发展改革、科技、工业和信息化等25 个具有行政管理或公共服务职能的部门的消防安全职责。
第四，明确强调坚持单位消防安全自查、隐患自除、责任自负，明确单位消防安全主体责任，法人代表负主体责任，是消防安全的责任人。对于机关、团体、企业、事业等单位，应当落实消防安全主体责任，明确消防安全责任人及其职责，保障消防工作资金投入，按照相关标准配备消防设施、器材，根据需要建立专职或志愿消防队、微型消防站等。
第五，坚持职权一致、依法履职、失职追责，对不履行或不按规定履行职责的要追究相关责任。在责任追究上，发生重特大火灾事故由调查组在调查的基础上根据事故原因、性质、事实，提出处理意见，需要追究法律责任的，移交司法部门依法处理。

不依法履职也要追责

《办法》的出台，需要贯彻强有力的举措来保证消防安全责任落实到位。除了责任上的明确以外，《办法》还在责任追究上作出新的规定，加大了火灾事故责任的追究力度。与以往相比，《办法》提出了凡是发生人员伤亡、人员死亡的火灾或者有社会影响的火灾，要求以政府牵头组织调查组进行调查处理，根据事故情况、具体情节来追究相关人员责任，这是过去所没有的。
对于重特大火灾的调查工作，国务院早有规定：10 人以上重大火灾是由省级人民政府组织调查，30 人以上是由国务院组织或委托组织调查。过去亡10 人以下，通常都是公安部门来牵头组织调查。这次《办法》提出，只要发生亡人火灾或者有社会影响的火灾，3 人以上的，由市级人民政府牵头组织进行调查；1 人以上3 人以下，由县区级人民政府牵头调查。根据调查结果，做出相应处理。
另外，据公安部消防局统计，90% 以上的重特大火灾发生在社会单位。换句话说，如果把社会单位的消防安全工作做好了，消防工作的底气就足了，主动权就掌握在手里。
所以，这次《办法》也对落实单位的主体责任做了非常细致和严格的要求。
考虑到社会单位是整个社会的基本单元，《办法》主要分三个层次规定了一般单位、消防安全重点单位和火灾高危单位的消防安全职责。其中，重点单位消防安全责任人、管理人必须经过消防培训，要有消防控制室和基本技防、物防设施，有条件的地方要建立微型消防站。对于高危单位的要求则更上一个台阶，必须建立微型消防站，设立安全经理，有条件的要聘请专门的消防注册工程师担任消防安全经理。
在明确消防安全职责的同时，《办法》还更加注重对责任目标的考评。国务院每年对省级政府进行考核，同时要求省级政府、市级政府对下也要进行考评。对省级政府考核结果要通报给中央组织部门，纳入全国信用信息共享平台，作为信用评价、项目核准、用地审批、金融扶持、财政补助等的参考依据。而当地方各级人民政府和有关部门不依法履行职责，或者在涉及消防安全行政审批、公共消防设施建设、重大火灾隐患整改、消防力量发展等方面工作不力、失职渎职时，因消防安全责任不落实发生一般及以上火灾事故的，依法依规追究单位直接责任人、法定代表人、主要负责人或实际控制人的责任，涉嫌犯罪的，移送司法机关处理。也就是说，即使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也要进行追责。
明责知责，更需履责尽责。制度的生命力在于执行，执行离不开责任担当。只有切实形成消防合力，才能提升全社会公共安全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