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的呼唤

董晓白/文

4月，百花齐放、春意盎然，在这样不冷不热的天气里，去动物园游玩，再合适不过了。地铁16号线下车，迎面飘来一阵清新，市区呆久了，郊区的空气总会让人变得贪婪。道路两边的垂柳格外引人注目，它们就像一位婀娜多姿的美少女，在微风的吹拂下摆动着绿色的连衣裙；又像一位春天的使者，热情的伸出修长的双臂，焕发出勃勃的生机。远处，成片成片的油菜花在南风的吹拂下，涌起一股又一股金色的波浪，好一个“黄萼裳裳绿叶稠,千村欣卜榨新油。爱他生计资民用,不是闲花野草流。”
来野生动物园，无非就是想返璞归真， 看看动物的野性。一进园，便忙不迭来到了车入区入口。园内的车入区有两种车可供选择，45人一辆的大客车凭票就可以免费乘坐，如果是外来的客车进入，司机就要签署一份《车入区安全事项告知单》，严格遵守不带危险品、途中不准下车、车上配备有效灭火器材、不戏弄挑逗动物等相关规定。如果另外付35元，就可以乘坐投喂车，看饲养员给猛兽喂食了。投喂车的大小和一般的客车差不多，只是边上的车窗被换车了7厘米方格的橙色铁网，下面还围有一圈白板，防止小孩子误将手指伸出去酿成悲剧。出行前，饲养员就在铁网外侧挂了两段带有新鲜嫩叶的树枝。
进入猛兽区要经过两扇电动钢门，门板宽度约10米左右，间隔40至50米。一闸门关闭之后，另一扇闸门才能开启，有点进入军事基地的味道。动物区周边的围网高5米，顶端还带有电网，确保不同习性的动物互相隔离，也保障了游客的安全。在食草动物放养区，长颈鹿、斑马、大象，三五成群，悠然自得，心无旁骛。不少动物看到投喂车进去，纷纷凑过来吃车上挂着的叶子。比起饲料槽里的干草饲料，这些新鲜的嫩叶想必算得上是山珍海味了。进入食肉动物区，饲养员就开始反复提醒大家不要将手伸出铁网，不要擅自给动物们喂食。豹区和狮区的猛兽数量不多，大都在懒懒地晒太阳，看到投喂车经过也并不着急，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晃过来，等饲养员把牛肉片丢出去。一问饲养员才知道，每天晚上每只猛兽都可以在“餐厅”里领取一份肉，饭点一到，它们就会按秩序到自己的隔间内坐等美食，也难怪它们看不上这一小片牛肉了。倒是老虎还保留着几分百兽之王的霸气，饲养员刚把肉串在钢针上伸出铁窗，就见一只成年公虎一下子窜到车前，扑了上来，咬走了肉块，食毕，还舔了舔爪子，很是回味的样子。黑熊也是相当有活力的家伙，每每有车经过，它们大有“此路是我开”的气势，溜溜地来到车下，随车移动笨拙的身体，觊觎着饲养员手中的大苹果。想来，我们在它们眼中，就是一车美味的食物，只可惜装在了笼子里，每次只能尝到一点点甜头。
步入区的动物自然温顺得多，园内的人工湖养着各色各样的天鹅，白的、黑的、灰的，还有身价最高的黑颈天鹅，白色的羽翼、黑色的脖子，红红的喙，尊贵而稀有。这个时节正赶上天鹅繁育的季节，到处能看到天鹅嬉戏的景象。火烈鸟就不同了，它们不会与游人互动，也不嬉水，而是静静地群居在一起，仰着它们高傲的头颅，乍一看，还以为是雕像呢。熊猫馆在动物园的最中心，房舍窗明地净，绿竹斑斑，2只熊猫各住单间，房顶备有两个风扇，还有户外游乐场，好不惬意。小动物园里可以看到很多幼崽，1岁大的小老虎、出生没多久的小羊等等，很是可爱。小黑熊兄弟刚满5个月，在玻璃橱窗里玩得正欢。哥哥性格稳重，自顾自想着心事，弟弟一个劲儿地往哥哥身上扑，玩着玩着就打闹起来了。最爱的是园门口的细尾獴，《狮子王》中“丁满”的原型就是它。细尾獴是地栖生物，生活在3～30只成员组成的群体中，在庞大的地下迷宫般的洞穴中休息、产崽。远远就看见两只细尾獴高高地站在石头上站岗放哨，守护着整个群体。
在野生动物园，也有一组保安队伍，守护着整个园区的正常运作。他们每天巡逻10来次，查看动物情况、园区秩序、安全措施、逃生通道等等。为了顺利度过清明节小长假，园方在原有44名保安的基础上，又调入了30名保安充实一线，疏导游客、维持秩序。“我们野生动物园的单日最大人流量不能超过9.6万人次，瞬时最大人流量不能超过6.4万人次。一旦接近这个数字，我们就会启动停止售票、限流等紧急预案。这次清明节小长假，我们约请宣桥镇派出所增派了20名民警和30名治安联防队员，帮助维持大门外广场、各表演场所、旅游车站等游客集散点的秩序，同时约请了20名交警、8名城管，维持大门口的交通秩序，整顿无证摊贩，确保正门通畅。此外，我们还聘请了110名大学生志愿者充实到各岗位，帮助维持秩序。”上海野生动物园综合管理部经理朱剑锋介绍说，4月公园刚增加了170个红外线监控探头，和原有的300个监控探头一起，24小时全方位监管公园情况。500多个灭火器也刚完成更新，分别在草库、餐厅、停车场、表演场馆等一些火灾易发地“排队上岗”，所有景点的消防设备、疏散通道及安全出口都按照规定定期检查，确保万无一失。
夕阳西下，看过了园内千姿百态的动物，整个人充满了正能量。入夜，我仿佛可以看到，猛兽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地在隔间等候，摩拳擦掌地期待着自己的美餐。吃饱了肚子，便又可以在草地上肆意地奔跑嬉戏了……

载不动的风情

董晓白/ 文图

“我们去对面滨江吧，走水路。”
初春，加拿大友人Kevin来上海玩，外滩的人实在太多，对于我的提议，他很是兴奋。Kevin和我一般大，在加拿大魁北克一所大学教务处担任指导老师，此次来上海，就是想体验一下浦江两岸的情调，拾集这大都市的小资味儿。
外滩往南走，最近的渡口，就是东金线，从浦西的金陵东路，摆渡到浦东的东昌路。上海轮渡创始于1911年1月5日，最初为浦东塘工善后局兴办的官营轮渡。在1970年代以前是上海往来黄浦江两岸的唯一方式，1980年代，该航线是全球最繁忙的轮渡航线之一。目前，上海轮渡共经营十八条对江轮渡线，它们历经百年衍变，成为了欣赏上海浦江两岸风景性价比最高的工具。而东金线是唯一一条只能载人的“水路”。
渡轮，有些年头了。红色的船沿上刻着蓝色的四个大字“世博渡轮”，船头的甲板上，放着两只黄沙箱，很是显眼。“现在大多数渡船都是铁铸的，一旦发生火灾，船体温度非常高，消防队无法接近船只进行灭火，所以我们一定要从源头遏制住火情，一旦起明火，必须在最短时间内扑灭。”开渡轮的张师傅表示，每一艘渡轮都配有救生衣508件，而全渡轮最多只能乘坐500名乘客，算上工作人员，这个数目绰绰有余。“渡轮上还配有带灯救生圈、带绳救生圈及普通救生圈，此外，消防桶、二氧化碳灭火器、干粉灭火器、泡沫灭火器、消防斧、消防泵等应有尽有。”
“嘟嘟嘟……”渡轮离开渡口，江水翻腾起来了，在渡轮边可以闻到黄浦江水的味道，夹杂着一点儿铁锈味儿，沉积着几百年的历史气息。回头望望浦西，万国建筑群渐行渐远，而东方明珠、金茂大厦、环球金融大楼、上海中心大厦则越来越近。“太美了！”Kevin感慨道，“那里是什么地方，看起来很不错。”“那是拥有150年历史的上海十六铺码头，这里曾是远东最大的码头、上海的水上门户。”故地重游，我也打开了记忆的阀门：十六铺，承载了太多的城市历史人文画卷，也一直有“先有十六铺，后有上海滩”的说法。同时，地处黄浦江S形弯道上的十六铺，又是黄浦江畔唯一能将外滩和陆家嘴两岸景色尽收眼底的最佳观景点，拥有270度的开阔视野。目前，十六铺码头已从单一的客运码头一跃成为集旅游观光、休闲购物和文化娱乐为一体的现代化水上旅游集散地，停满了各式各样的漂亮游船。
随着一阵铃声，渡轮到达了东昌路码头，我和Kevin沿着滨江大道信步逛起来。看着浦西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忽然想到朱自清的那一句“热闹是他们的，而我什么也没有。”一回头，滨江却是别有洞天。这里的道路非常大气、宽敞，小资的饭店一家连着一家，几乎个个有露天座位，整齐的遮阳棚连成一片，甚是好看。滨江一号、麝香猫咖啡餐厅、天水恋、海鸥舫、泰亭……风格迥异的装修让人目不暇接，如果说浦西看的是人文，浦东的就是一股休闲娱乐的味道，让人不由自主地轻松起来。沿着江边，石柱加链条的护栏随处可见，链子上还挂着“禁止跨越护栏”的标识。不久前，相关部门刚在沿江的防汛墙上新增了一批救生圈及安全绳，以便随时能搭救江边的落水者。
“忽然有点馋披萨了。”饭点，Kevin随口说了一句，我便带他去了丰和路口的The Kitchen Salvatore Cuomo。这家意大利餐厅根据上海人的口味改良了菜单，披萨号称是从魔都最贵的烤炉里烤出来的，芝士，节瓜，培根烤炙的时间恰到好处，饼底不焦不硬，非常好吃。江边，惯例是一排露天桌，蓝色的遮阳伞上印着饭店的logo，黑色的铁艺小凳透露着浪漫的气氛。走过一排木质台阶，便是大堂。白色的桌布，黄色的灯光，令人沉醉。餐厅的厨房在整个大堂的中央，一名厨师正忙着准备甜品，另一名厨师正在煎牛排。一旁便是那个巨大的烤炉，同时可以烤制多个披萨。整个料理区离用餐区间隔了两米左右的距离，边上还放置着两个灭火器箱，保障客人的用餐安全。
Kevin和我各点了一个披萨，一份色拉和饮料。现烤的美食让我们一阵好等，披萨呈上来，薄得和纸片儿似的，上面点缀着芝麻叶、生火腿和芝士粉，极具诱惑力。我拿起刀叉去切，可是披萨实在太薄，切成块以后怎么都叉不起来，我干脆擦擦手，直接卷起披萨往嘴里送。“No，No，No！”Kevin摆了摆手，示意我在这样有情调的地方，应该用刀叉享用美食才对。我无奈又拿起了餐具。吃了一会，实在觉得累，便不切了，直接挑披萨厚的地方，整块叉起来咬，Kevin也没了耐性，用手抓着吃。两个200多元的“高大上”披萨，就这样被我们像啃新疆大馕一样吃完了。隔壁桌点了杯可乐，我们看着吧台的服务员拿出一只高脚杯，从一大瓶可口可乐里倒出了一小杯，加了点冰块，缀上一片柠檬，就端上了桌。一看价单，68元一杯，这小资的代价让我和Kevin忍不住咂舌。
放眼四周，落地玻璃让整个滨江尽收眼底，城市沉浸在迷人的暮色里，两岸的灯亮起来了，江水静静躺在中间，似乎在述说上海这些年的沧桑巨变。正想着，甜点Tiramisu摆上了桌，用叉子切了一个角，放进嘴里，浓厚的马斯卡邦尼奶酪、意式咖啡和朗姆酒瞬间奏起了交响乐，软绵绵的蛋糕配上细腻的可可粉，顿时有种幸福到飘飘然的感觉。
Tiramisu，带我走。回味着齿间的香甜，欣赏着月色笼罩的江水，不知台伯河是否也有这等美景？

逛豫园　品年味　享安全

董晓白/ 文　董晓白　吴佳伟/ 图

“姆妈，阿拉到城隍庙去伐？”小时候，每逢过年，都会缠着妈妈到城隍庙去荡马路，似乎在上海人心里，那里才是轧闹猛的圣地，也是上海最有“年味儿”的地方。
城隍庙，其实就是个道教宫观，供着上海城隍神，追溯历史已有600多年。虽然受到外滩拥挤踩踏事件的影响，今年的豫园灯会已经被取消，但是除夕夜烧头香的节目仍然保留。据上海市道协会长吉宏忠介绍，城隍庙今年也计划将除夕夜烧头香人数从往年的3000-4000人缩减为2500人，届时，也将通过停止售票的方式来控制人数。“今年的头香票价不变，仍为80元。我们也会在现场增派公安警力，确保游客的安全。豫园灯会今年坚决要停，灯会人实在太多了，去年就捏了一把汗，今年经过严格整改后，明年会继续开放。“
在城隍庙，总是有一些东西让我驻足。
我喜欢那些老上海的牌子，爱欣赏“上海女人”包装上的旗袍女郎，她们穿着一袭袭长款旗袍，精细的领子，完美的弧度，在大腿根处微妙地开了叉，性感又不失端庄。她们化着淡雅的妆容，耳垂的位置点缀着一颗不大不小的珍珠，衬出那白皙迷人的脖颈，纤细的玉手握着一把精致的团扇，半遮住脸颊，末了，还微微翘着兰花指，亦如“上海女人”雪花膏的香味，悠远醉人，却又不会太浓，恰到好处的“上海米道”。

我也爱看那些孤独的手艺人，他们话不多，总是专注着自己手头上的活儿。你看那银饰店的银匠，在一堆工具中埋头刻着新的作品，而桌子上已经摆了不少刻好的十二生肖，脱兔、雄狮、魅蛇、灵鼠，一个个栩栩如生，橱窗里放着一排大件的三国人物雕像，最夺人眼球的要数卧龙先生了，他一手拿着羽扇，一手持着胡须，站在神龙的背脊上，气宇轩昂，英姿飒爽；你瞧那桥边的写生艺人，背着一个简单的帆布包，穿着一条布满了色彩的工作裤，专注地对着面前的长发姑娘移动着手中的画笔，似乎整个世界就只有面前的画儿和眼前的人儿；“来来来，卖糖人咯！十块钱一个啦！”随着一声吆喝，大家的目光都被店门口卖糖人的师傅吸引了，只见他热一热锅子，信手拈来，不一会儿就画出了一只可爱的绵羊，递给充满期待的孩子。“妈妈，这糖人是黏的。”“糖人都是黏的，这一黏呀，年味儿就出来了。”
说到吃，自然要提到小笼包。逛城隍庙，南翔馒头店必然是不会错过的。在这里吃小笼，还分三六九等，不在乎环境的可以在底楼买外卖，8元一份16个，倒上点醋，站着囫囵吞枣；也可以到二楼大堂付15元享受“坐价”，蘸料有一碟特别调制的香醋，外加一碟姜丝；真想好好享受一番的，一定要去走廊尽头的长兴厅，只有在这里才能吃到南翔的招牌小笼。当你轻轻地咬破薄薄的面皮，五官就立刻被那满含蟹香的汤汁俘虏了，慢慢地将这汤汁吮入口中，感觉鲜美得就像刚咀嚼过一大口蟹肉。拨开小笼包的面皮，可以清楚地看到丝丝黑白的蟹肉和粒粒金色的蟹黄密密地镶嵌在肉馅里，一同造就了独一无二的美妙口感。若等不到位置，一旁的湖心亭和绿波廊也是不错的选择，品品美食，看看湖景，岂不美哉？
水是有灵性的，架在城隍庙湖水上的九曲桥更是为整个景区增添了江南的韵味。如今的九曲桥由花岗石板铺面，每一弯曲处的石板上均雕刻着一朵季节性花朵，正月水仙、二月杏花、三月桃花……直到十二月腊梅；头尾的两块石板上则雕刻着一朵荷花，与池中的荷花和观音主题喷泉交相辉映。池里的锦鲤肥得很，桥边两块钱一包的鱼食生意一直不错，让人忍不住临渊羡鱼，爱上这池中无忧无虑的生活。这里的游客往往是最密集的，随处可见带着“红袖章”的安保人员，若游客中有谁随手丢了烟蒂，在人群中推搡，他们就会上前提醒。
九曲桥的尽头，便是豫园了。这座始建于明朝的私人花园曾是四川布政使潘允端的家，后经明清几代人的修缮，至今还闪放着远古的光辉。门廊上的砖雕取材于封神榜，从武王伐纣一直到姜子牙封神，惟妙惟肖，仔细一端详便可入戏，在大门口迟迟不愿进去，又不舍离去，想来，“豫园”的“豫”兴许还带着犹豫的意思。正厅名曰三穗堂，跨过正厅，得一牌匾，曰：此处有崇山峻岭。深入一步，便是豁然开朗，别有洞天。屋后是层层太湖石堆砌出的假山，高出有一凉亭。一条幽静的走廊，两侧有狮子把门，公的那只脚踩绣球，母的那种抱着一只小狮子，既阴柔又感性。穿过长廊，又见四个字峰回路转，转身，又是一座亭子……不经意间一抬头，发现屋顶上另有文章：这边雕的是“八仙过海”、那边是“梅妻鹤子”、“郭子仪上寿”、“上京赶考”……“这是关羽大战黄忠！”“肯定不是，关羽的青龙偃月刀比这要威风多了，照我说，这雕的是岳飞。”一旁，一对小情侣争辩起来，让人联想到《两小儿辩日》里的场景。最爱的要数玉华堂了，这定是主人的书房，堂中陈设着文房四宝，正对着九曲桥，再向远处望，能看到奇石“玉玲珑”，令人心旷神怡。后园的戏台边，坐着几名小憩的外国游客，金发碧眼的他们和整座园林竟没半点违和感。“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上海的海派文化，想必就体现在这里。
在城隍庙的古建筑中，随处可见禁止吸烟及小心火烛的防火标识。“消防工作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这里的园林、寺庙、餐馆基本都是木质结构的，一旦发生火灾，扑灭难度很大。何况寺庙里还经常有烧香活动，景区会售卖一些油炸点心，一不留神就会留下火灾隐患。“城隍庙相关负责人表示，前不久，他们刚组织员工进行了消防演习，并邀请了黄浦区公安消防支队警官来庙，为大家培训消防安全知识。”我们在火灾的危害与预防、遇火灾时逃生自救的技巧、灭火器具的正确使用等方面都获得了新的知识与技能，树立了预防第一，临危不惧、有序救援的理念，确保游客在‘双节’玩得开心、游得安全。”
走出豫园，顿觉饥肠辘辘。想着一会出去从方浜中路走，再去那里的西施豆腐店来一份飘香四溢的臭豆腐，便是完美了。

摩天轮遇上米其林三星

董晓白/ 文　IC/ 图

“当摩天轮达到最高点时，如果与恋人亲吻，那么两个人就会永远一直走下去。”这个关于摩天轮的浪漫传说，让情侣们心神向往。上海锦江乐园，有个摩天巨轮，坐上轿厢，花18分钟时间，就能转至108米高空，俯瞰申城美景，放飞好心情。摩天轮四面都是透明玻璃，美景一览无遗！空气质量好的时候，在摩天轮上不仅能看到陆家嘴、世博中国馆，甚至还能隐约看到佘山呢！
有意思的是，锦江乐园不仅首次开放冬季夜场，而且还极富创意地把米其林级的圣诞大餐搬上了摩天轮。6个摩天轮轿厢被改造成餐室，安装上了餐桌，并装饰一新。走进轿厢，首先印入眼帘的就是柔软的黑色座椅，与之相呼应的黑色方桌上摆着一对高脚玻璃酒杯和一对欧式饮料杯。洁白的全棉缎框折花口布被叠成了皇冠的形状，整齐地放在干净的餐盘中央，一切都精致得恰到好处。为了让消费者有更舒适的用餐环境，主办方还在这6个轿厢的座位下方还安装了取暖设备。整个设备都通过了消防相关规定，在确保安全的前提条件下，解决了傍晚用餐时可能会着凉的后顾之忧。
这次的摩天轮大餐，经过了无敌精密的数学计算，数学不好真是连米其林大厨也做不了呢。摩天轮转一圈，是18分钟。每转一圈，就会上几道菜。每次轿厢转至上下客区域时，服务人员迅速地进入轿厢，撤盘上菜，这些都必须在45秒内完成，就如F1换轮胎一般精确。用餐时间加上前后准备和劈劈情操的时间，每轮“摩天轮圣诞大餐”历时1小时30分钟。套餐由上海4名顶级厨师（Chef4）联袂打造，他们都有在国外米其林2-3星餐厅学习的经历。当摩天轮在半空中旋转的时候，他们正在一旁搭建的简易厨房中忙碌着。菜品需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又不能过早准备，必须保证端上摩天轮给顾客的时候温度刚刚好。菜品内容非常丰富，前菜有新概念草莓香槟鹅肝啫喱、温泉蛋配黑松露汁和鱼子酱、扒烤牛舌配牛油果泥和芝麻菜，主菜有低温三文鱼配坚果土豆泥和传统红酒烩牛脸，外加创意甜品拼盆。其中，传统红酒烩牛脸是一道意大利北部的经典名菜，牛脸肉需在意大利红酒之王Barolo中浸泡12小时以上，并用传统方式烹制，红酒的酸度和单宁度完美中和牛肉的膻味，又带来一丝美妙的甜味在舌尖共鸣，可谓是一道真正的“功夫菜”。“厨房的搭建位置离开摩天轮有一定的距离，所有的设备都经过了消防安全监测。”锦江乐园相关负责人说，“我们要保证4名厨师的安全，更要保证前来消费的食客以及游客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