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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是靠不住的

计算机技术和设备的迅猛发展,让人类进入了大数据时代。进而,依靠数据来分析和解决问题,成了这个时代的“科学”特征。不过,在我们打造数字化生活的同时,切不可过度依赖数据,因为有时候,它们是靠不住的。

首先,数据统计也许是不准确的。数据统计是一门专业的学问,但即使是专业部门统计出来的数据,也有可能是不准确的。比如国内每年交通事故致死的人数,公安部门与卫生部门公布出来的数字就不时有所出入。2011年就有学者在文章中指出,2002-2007年中国卫生部公布的道路交通事故人员的死亡率是公安交通管理部门公开数据中道路交通事故人员死亡率的2倍。卫生部门的数据从何而来?中国的卫生部门并非道路安全主管部门,也不专门统计道路安全死亡人数,更不是交通事故数据的官方发布者,但是卫生部门要统计居民病伤死亡原因,在死亡类别的“损伤”这一项下面,就有“机动车辆交通事故”的小项。关于公安部门的数据,原中国汽车技术研究中心主任赵航曾公开质疑,说是公安部某部长在任期间,要求每年交通事故都要下降15%。于是,根据公安部每年公布的数据统计,2003-2007年每年的道路交通安全事故下降率分别是13.7%、22.4%、13.1%、15.9%、13.6%、基本符合每年下降15%。中国的交通事故就奇迹般地按这个比例下降了。这不由让人联想起,马克·吐温曾经写道:“世界上有三种谎言,分别是谎言、该死的谎言和统计数据”。感兴趣的读者,不妨去查查这两个部门公布的每年火灾亡人数有几倍的差异吧。

其次,数据分析可能是不完善的。大数据的价值不在于它的大小,而在于它可以为你的研究提供新的信息,提供过去从未有人搜集到的信息。从数据中得到新的信息,必然需要分析。有这样一个故事,二战期间,美军统计了参战回归的轰炸机的中弹情况,发现机翼中弹的数量很多,而机身中弹的却很少。有人就据此分析,得出应该加固机翼的改进意见。然而,这样的数据分析,实际上却是大谬不然。因为这项数据分析完全忽视了那些没有飞回来的轰炸机,陷入了“幸存者偏差”的逻辑谬误。这令我想起我们在做消防宣传时,总不免要请一些经历火灾的幸存者来传授他们的成功逃生经验,那么我们偶尔是不是也会犯一点“幸存者偏差”的错误呢?

再次,数据有时候甚至会是被故意放大。人工智能的发展,让我们知道有一种技术叫“算法”。智能手机上常用的那些新闻客户端,表现得尤为突出。当你不经意点开一条火灾的新闻,随之而来“算法”就会给你不断推送类似的内容。传统媒体不愿迎合受众而降低其品味和价值观,而现在“算法”则大大加剧了用户导向,内容怎么写,具体写什么,热点是什么,全部都是由用户说了算。在经济、利益和目的至上的原则下,商业化驱动着这种数据技术的发展,进而加剧信息茧房现象,让用户永远生活在自己思维模式里,并且还自以为有客观数据的支持而充满着“我的想法永远得到最广泛认同”的虚假自信。上一次的美国总统大选中,很多美国人就尝到了信息茧房的苦果。“南都观察家”特约作者冷哲的一篇文章提到,一位名叫穆斯塔法的软件公司市场总监,是希拉里的忠实支持者,他的Facebook上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支持希拉里的文章,他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篇支持特朗普的文章。可实际上就在Facebook上,特朗普的支持者也远超他的想象。有一篇名为《我为什么要投票给特朗普》的文章,在 Facebook上被分享了150万次。穆斯塔法在特朗普当选后反思道:“我们的网络社交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回音室。在这里我们基本上适合有着类似观点的同伴讨论几乎一致的观点……完全未能深入理解其他社交圈子里面的观点。”人类可能因为“算法”丧失某些正确的价值取向而变为偏执狂,人与人之间的包容和理解也会变得更加困难。

数据是靠不住的,那么什么才是靠得住的呢?聪明的读者能教教我吗?

风雨无阻

吴佳伟/图文

上海燃气部门为保障老旧小区居民用气安全,近几年加大了对燃气管道的查验和更新力度,主动为民消除安全隐患,受到民众的好评。图为工人冒雨作业情景。

“大应急”应对“全灾种”
应急管理部就冬春火灾防控情况举行新闻发布会

2018年11月至2019年3月底,冬春火灾防控工作开展以来,全国共接报火灾9.6万起、亡609人、伤272人、直接财产损失11.7亿元,四项指数同比分别下降15.9%、14.3%、32.3%和18.7%。其中,较大火灾下降13.8%,无重特大火灾。2018年11月至2019年2月底,全国共发生森林火灾354起,受害森林面积约731公顷,与近三年同期相比,火灾次数和受害森林面积均有所下降,总体上保持了平稳态势。尽管全国森林草原火灾态势总体稳定,但仍有一些地方火灾多发频发,暴露出个别地方对防火工作重视不够、野外火源管控不严、工作措施落实还不到位。当前,东北、内蒙古重点林区已经进入春季防火期,清明、“五一”即将来临,祭祀用火、农事用火等野外用火增多,形势不容乐观,必须时刻绷紧森林草原防灭火工作这根弦。

张晓虹/编辑

3月29日上午10时,应急管理部就冬春火灾防控情况举行了新闻发布会,消防救援局副局长琼色、森林消防局副司令员闫鹏、火灾防治管理司副司长崔洪浩出席了发布会介绍了冬春火灾的防控情况并且就“大应急”背景下的冬春防灾与各大新闻机构的记者展开了一轮轮精彩的问答。

中央电视台记者:消防现在叫消防救援队,从公安部转隶到了应急管理部,新制服也穿上了,消防救援队在应对各类灾害事故的时候有没有一些新的举措? 

琼色:今年是消防救援队伍改革转制后踏上新征程的开局之年。全面转型升级,尽快提高适应“大应急”“全灾种”需要的综合应急救援能力,真正扛起应急救援主力军和国家队的职责使命,是我们当前最迫切的任务。我们将忠诚践行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训词精神,按照应急管理部党组的决策部署,转变观念、调整职能、整合力量,在完成灭火救援任务的同时,积极参加地震、泥石流、山体滑坡等灾害事故应急处置工作,加快推进救援力量、指挥机制、训练模式、器材装备、应急通信、战勤保障等转型升级,着力构建中国特色的消防应急救援体系。

新华社记者:应急管理部是机构改革以后新成立组建的部门,其中森林草原防火工作是重要的工作内容之一,这次机构改革对森林草原防火工作带来了哪些变化和影响?应急管理部在推进森林草原防火工作体制机制改革方面有哪些考虑?

闫鹏:这次体制改革,在森林草原防灭火领域的改革力度是很大的。着眼实现从注重灾后救助向注重灾前预防转变,加强职能融合和重塑,进一步理清了“防”与“灭”的关系,从减轻灾害损失向减轻灾害风险转变,全面提升了化解重特大火灾风险的综合防范能力。但目前处于旧体系打破、新体系重建的磨合阶段,火源管理与基础建设、监测预警与初期处置、灭火指挥与力量协同等很多事权责任需要由上至下逐级理顺,防火灭火、督查执法、建设标准等很多制度机制需要协同多个部门整合规范,应该说重建重构的任务还很重。

人民日报记者:我们关注到近期四川、云南等省份发生了多起森林火灾,包括前段时间吉林延边的中俄边境也发生了森林火灾,我的问题是近期我们的森林防火方面存在着哪些重大的风险和隐患,应该如何应对?

崔洪浩:正像这位记者朋友所说,近期有的地方接连发生森林火灾,说明森林草原防灭火工作还存在不少风险、隐患和薄弱环节。针对严峻的春防形势,我们主要采取了以下应对措施:一是强化责任落实。严格落实“党政同责、一岗双责、齐抓共管、失职追责”,层层压实领导责任。加强部门沟通协调,形成合力。尽快理顺地方各级森林草原防灭火指挥机构组织协调职能,统一高效调度指挥。二是强化宣传教育。据统计,我国90%以上的森林草原火灾都是由上坟烧纸、吸烟、烧秸秆以及燃放烟花爆竹等人为因素引发。要通过新闻媒体广泛开展防火宣传教育,及时发布预警和防火信息,强化防火安全培训,推进移风易俗,努力营造全民防火氛围。三是强化隐患排查。坚持“预防为主、防灭结合”,深入开展森林草原火灾风险隐患排查整治工作,督促各地加强野外火源管控,对重点部位死看死守,切实做到封住山、看住人、管住火。要深入开展监督检查,确保各项措施真正落实。同时,做好雷击火的防范和境外火的堵截。四是强化应急值守。严格实行24小时值班,做好卫星热点核查反馈,加强火险预测预报。各级森林消防队伍、航空消防飞机和地方专业扑火队要靠前驻防,一旦发生火灾,坚决做到“打早、打小、打了”。五是强化案件查处。坚持火案必破,责任必究,依法惩处火灾肇事者,严肃追究相关人员责任,通过火灾案例教育广大干部群众。总之,要采取坚决有力的措施,防范化解森林草原重大风险隐患,为建国70周年营造和谐稳定的社会环境。

澎湃新闻记者:我们主要想问的是从以往的火灾案例来看,很多火灾是因为人为因素引发,想请问在冬春火灾防控期间如何提高全民的消防安全意识?

琼色:消防工作,宣传系于一半,在座各位功不可没。冬春火灾防控期间,我们在消防宣传方面做了一些工作:一是开展主题活动。联合教育、民政、文化旅游等部门,发动各方力量,在中小学校、社区、养老院、景区等场所,开展消防宣传教育和培训,尤其是在全国部署开展了119消防宣传月活动,取得了良好成效。据统计,仅119消防宣传月期间,各地共举办宣传活动10.6万场次,发放宣传资料4.2亿份,发送消防提示短信7.1亿条次。二是加强媒体宣传。通过开设固定消防专版专栏、刊播消防公益广告、曝光火灾隐患等形式,做到消防公益宣传经常化,同时利用微信、微博、抖音等新媒体,制作播出一些群众喜闻乐见的宣传作品,受到公众喜爱和认同。三是抓好重要节点宣传。在元旦、春节、元宵节和全国“两会”期间,策划开展了一系列有针对性的消防宣传提示活动。下一步,我们将积极创新消防宣传工作思路,丰富形式内容,进一步提高消防宣传教育的针对性和实效性。在内容上,以提高公众消防安全素质,普及消防法律法规、防火灭火和疏散逃生常识,增强自防自救能力为重点;在形式上,策划精品力作,既开展影响力大、互动性强的主题活动,又组织力量深入社区、街道、家庭等开展“面对面”宣传提示,发动群众举报投诉和自查自改身边火灾隐患;在对象上,按照不同群体消防安全需求,量身定制一系列公益消防宣传品,针对家庭、社区、学校、农村和人员密集场所,开展消防宣传教育;在载体上,充分运用传统媒体的同时,借助微博、微信、手机报等新媒体开展宣传提示,拓展宣传覆盖面。

做好消防宣传工作,离不开各位媒体记者的大力支持。希望大家积极给我们出谋划策,跟进报道消防工作动态,广泛宣传普及消防安全常识,深入一线采访曝光火灾隐患,营造消防安全浓厚氛围。

改革进行时
6月30日前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验职责全移交

2018年3月21日,中央印发《深化党和国家机构改革方案》,公安消防部队不再列武警部队序列,全部退出现役,现役编制全部转为行政编制,消防部队正式走上改革之路。随之,有关消防的法规和政策都在经历着不断的变革。2018年11月13日,中国政府网公布“中共中央办公厅 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调整住房和城乡建设部职责机构编制的通知”,通知提出:将公安部指导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查职责划入住房和城乡建设部。据悉,《中华人民共和国消防法》《建设工程消防监督管理规定》规定的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核、消防验收、备案和抽查职责,将自2019年4月1日开始,正式移交住房和城乡建设部门。

张晓虹/编辑

3月27日,为切实做好消防救援机构向住房和城乡建设主管部门移交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查验收职责工作,确保工作无缝衔接。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应急管理部联合就做好移交承接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查验收职责发出通知。具体内容,归纳为以下四点:

移交承接的范围:为各级消防救援机构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消防法》《建设工程消防监督管理规定》(公安部令第106号,第119号令修改)承担的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核、消防验收、备案和抽查职责。

移交承接期限:2019年4月1日至6月30日为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查验收职责移交承接期,各地应于6月30日前全部完成移交承接工作。

承接机构:自2019年4月1日起,已明确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查验收职责承接机构的地方,由承接机构受理并负责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查验收工作,当地消防救援机构可以派员协助;未明确承接机构的,由当地人民政府指定的机构受理并负责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查验收工作。

后期的信息共享: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查验收职责移交完成后,各地住房和城乡建设主管部门或者其他负责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查验收工作的部门应当与消防救援机构共享建筑总平面、建筑平面、消防设施系统图等与消防安全检查和灭火救援有关的图纸、资料,以及消防验收结果等信息。

扩展阅读:

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调整住房和城乡建设部职责机构编制的通知(2018年9月13日)

根据党的十九届三中全会审议通过的《深化党和国家机构改革方案》和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批准的《国务院机构改革方案》,经报党中央和国务院批准,现就住房和城乡建设部职责、机构和编制调整情况通知如下。

一、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城乡规划管理职责,划入自然资源部,不再保留城乡规划司,相应核减行政编制20名、司局级领导职数4名(含1名总规划师)。

二、住房和城乡建设部风景名胜区、自然遗产管理职责,划入国家林业和草原局,相应核减行政编制2名。

三、将公安部指导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查职责划入住房和城乡建设部,涉及消防部队相关人员编制的划转待转隶后另行核定。

调整后,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内设机构15个,机关行政编制399名,司局级领导职数57名。所属事业单位的设置、职责和编制事项另行规定。

全面排摸 分级管控
上海应急管理部门发出紧急通知要求加强危化品安全工作

王澄劼/编辑

3月份以来,上海连续发生3起涉及危险化学品使用和违法分装的事故,引起了社会关注。3月21日,上海市安委会办公室、上海市应急管理局印发《关于进一步加强危险化学品安全生产工作的紧急通知》,要求深刻吸取近期几起事故教训,进一步加强危险化学品生产、经营、储存、运输,特别是使用环节安全工作,切实防范和化解安全风险。

据了解,2019年3月8日,青浦区徐泾镇某小区内1名居民在违法实施分装过氧化二苯甲酰过程中,由于过氧化二苯甲酰遇热膨胀扩散,导致其吸入后昏迷。3月12日,位于松江区新浜镇的上海同立电工材料有限公司云母车间(使用丙酮)进行烘干操作时发生火灾,所幸未造成人员伤亡。3月19日,位于浦东新区唐镇的星科包装(上海)有限公司1名员工在使用醋酸乙酯调配胶粘剂过程中发生爆炸,并引发火灾,造成该员工全身大面积烧伤。

上述问题暴露出涉事企业在危险化学品使用过程中,安全生产主体责任落实不到位,未严格遵守危险化学品储存、使用相关安全技术标准规范,员工安全培训教育不到位,对危险化学品特性、安全风险辨识不全面,安全防护设备设施不齐全。同时安全管理仍存在盲区、短板、弱项,行政执法力度、专业监管能力有待进一步提高等问题。另外,也暴露出个别人员法制意识淡薄,铤而走险,违法从事危险化学品生产经营活动,给市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和城市运行安全造成较大隐患。

通知要求,一是要切实提高危险化学品安全工作重要性的认识;二是要继续深化安全风险分级管控和隐患排查治理工作;三是要进一步加大行政执法和隐患整治力度;四是要大力推进危险化学品使用单位评价评审工作;五是要进一步提升危险化学品使用单位登录报送质量和水平。

通知强调,各单位要把强化危险化学品的安全管控放到极端重要的位置来抓,严格落实企业主体责任、属地管理责任和部门监管责任,全面排摸,加强人员培训,采取针对性防范措施,提高本单位安全管理水平,坚决防范遏制危险化学品事故发生。

近期,上海各地区、各系统将组织本地区、本系统危险化学品使用单位,对照《上海市企业安全风险分级管控实施指南》,全面实施并继续深化安全风险辨识、评估、分级工作。各区针对企业整体安全风险等级,调整执法检查频次、重点内容,做到监管有力度、执法有实效、安全有保障。

通知要求,各地区、各系统要督促使用危险化学品从事生产的企业严格按照《危险化学品安全管理条例》(国务院令第591号)的有关规定,委托具备国家规定资质条件的机构每3年进行一次安全评价,对安全生产条件存在的问题进行认真整改,并将安全评价报告以及整改方案落实情况报所在区应急管理部门备案。

同时,上海还鼓励危险化学品使用单位委托相关单位开展安全生产标准化评审工作,以评审促安全。

为了明天的阳光

3月21日中午一场被地震局测出相当于2.2级地震的大爆炸之后,仅仅4天,周围数公里之内波及的10所中小学校就在3月25日上午全部复课。这四天当中还包括两个双休日,也就是说孩子们受爆炸影响耽误的课时只有短短一天半。

据盐城市政府通报称,爆炸事故导致这10所学校校舍门窗、玻璃不同程度受损。据当地教育部门统计,有136名中小学生因门窗玻璃破碎被划伤,主要为轻微伤。3月25日,这些孩子绝大部分都回到校园。为了复课,有关部门马不停蹄,做了大量实实在在的工作。当地住建部门对教学校舍进行鉴定。结果表明,这些校舍主体结构大多未受损。教育局在事故发生后就抓紧联系厂家定做窗户,在复课前为学校每间教室都换上了新的铝合金窗户。环境监测人员分赴不同学校进行监测。结果显示,校园空气质量符合环境空气质量标准。教育部门还组织了心理咨询专家对班主任进行培训,对受伤孩子进行心理干预。来自上海的心理辅导专家赵红娣介绍,通过这两天心理干预发现,“孩子受影响程度不一,总体上上课没有问题,能够进行正常学习生活,回答问题踊跃性还不错”。

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因为他们就是我们的明天,因为他们的存在,才让我们今天做的一切有了意义。未成年人的健康安全,一直以来都是我们这个社会所普遍关注和重视的。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儿童健康事关家庭幸福和民族未来”。我们不希望他们吃到霉变的校餐和拌了亚硝酸盐的八宝粥,我们不希望他们被接种过期的疫苗,我们不希望他们被遗忘在烈日下的校车里,我们更不希望他们在放学后被带刀的“疯子”惦记着。上海市人民政府办公厅日前发布《关于本市加强中小学幼儿园安全风险防控体系建设的实施意见》,通过政府规章的形式,希图构建起一个牢固而安全的防控体系,不仅要建立健全学校的安全管理制度,而且要把各种安防力量合理有序地配备到位,不仅要落实各项先进智能地物防技防设施,而且要全面提高师生的个人安全素养,通过系统的机制把校园安全责任逐一压实到教育、公安、应急、卫生健康、市场监管等众多部门,力争将校园建设成最安全、最阳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