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大明律》是《大明律集解附例》的简称。它是中国法制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法典。它草创于金戈铁马的战争时期，完成于重典治国的洪武年代。这部大法不仅继承了明代以前中国古代法律文献的历史优点，是中国古代法律编纂的历史总结，而且下启清代乃至近代中国立法活动的发展，为中国近现代的法制建设提供了一些宝贵的借鉴。这其中，不乏有关于火灾问题的奖惩规定，本期我们继续跟随作者的文笔，去探探历史色彩浓郁的明朝《大明律》中对火灾的那些“法律态度”。

（栏目编辑：谭　婧）

张　晔/文

我们在上期讲到了辽代的《重熙条制》，随着辽宋金元的斗争和朝代的更迭，华夏大地终于迎来了汉族统一的局面，那就是明朝。《大明律》从初创到定型历时30多年，在中国法制史上也具有承前启后的作用。它的律文简于唐律，严于宋律，为有明一代大法，终明不改，而且对后世的《大清律例》影响颇深。《大清律例》的篇目与《大明律》相同。我们之前说“新国轻典”，但是《大明律》却是“重典治国”，这也是集权愈演愈烈的必然结果。最明显的表现就是我们熟知的明代锦衣卫、东厂、西厂，还有各种肉刑又开始在明代盛行。笔者仅翻阅《大明律·刑律》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在之前的几期，我们提到过《唐律》，引用过关于失火罪的内容：“诸于官府廨院及仓库内失火者，徒二年；在宫内，加二等。庙、社内亦同。”在《大明律·刑律》中也有失火罪，内容是却这样的：“凡失火烧自己房屋者，笞四十。延烧官民房屋者，笞五十。因而致伤人命者，杖一百。罪坐失火之人。若延烧宗庙及宫阙者，绞。社，减一等。”一比较就发现，失火烧了自己的房屋，还要被鞭笞四十。

如果是在室外，延烧山陵树木，也可以比较下。

明律：“若于山陵兆域内失火者，杖八十，徒二年。延烧林木者，杖一百，流二千里。”

唐律：“诸于山陵兆域失火者，徒二年。延烧林木者，流二千里。”

《大明律》加了个杖刑。笔者很难想象杖一百后，如何还能活着流放二千里。如果是故意放火烧了自己的房屋，那就是“杖一百”的刑罚。

另外，在对放火的财物损失方面，《大明律》也有新的内容。

“若放火故烧官民房屋及公廨仓库、系官积聚之物者，皆斩。其故烧人空闲房屋及田场积聚之物者，各减一等。并计所烧之物，减价，尽犯人之财产，折剉赔偿，还官给主。”

这段话的大致意思就是说但凡故意放火罪的犯人，几乎都会被处死，而且烧毁的财物需要从犯人的财产中偿还，而且没有提到任何可以通过赔偿减轻处罚的条款。

唐律是这样表述的“诸故烧官府廨舍及私家舍宅，若财物者，徒三年；赃满五匹，流二千里；十匹，绞。杀伤人者，以故杀伤论。”意思是根据经济损失的多少来确定刑罚，在没有人员伤亡的前提下，损失多的，刑罚就相对重。但是到了明代，就是“皆斩”。

到了明宪宗时期成化八年，有了一道皇帝的旨意：“各边仓场，若有故烧系官钱粮草束者，拏问明白，将正犯枭首示众。烧毁之物，先尽犯人财产，折剉赔偿。不敷之数，着落经收看守之人，照数均赔，钦此。”

这段话的意思似乎更严厉了。斩首和枭首是两回事。斩首是砍了头就算了，还可以收尸。但枭首却不一样，是把犯人的头砍下来后挂在城墙上。具有极大的威慑力和恐怖的色彩。其次，赔偿的问题，因为能铤而走险烧毁管家粮草的犯人估计也身无长物了，所以无法弥补官方的损失，于是就有了让看守平摊赔偿的旨意。

且不论合理性是否存在，但用皇帝的旨意当作律令，笔者感觉是违反了当时制定《大明律》的初衷。《明史·刑法志》这样评价：“太祖之于律令也，草创于吴元年，更订于洪武六年，整齐于二十二年，至三十年始颁示天下。日久而虑精，一代法始定。” 这里所说的“一代法始定”，其意指作为明代根本法典的《大明律》正式完成。该法典在洪武三十年最后颁布以后，由于朱元璋严令“定律不可轻改”，“子孙守之，群臣有稍议更改，即坐以变乱祖制之罪”。如果从法治观点看，这也体现了法的确定性。但是实际情况是，之后律令有变通之处，则发布诏令或制定条例，辅律而行。其实就是用皇帝的旨意凌驾于法之上。当然这也是封建社会无法避免的。

新公务员法为“人民公仆”精准定位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务员法》由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委会第七次会议修订通过，自今年6月1日起施行，主要在以下几个方面作了补充调整和完善：新修订的公务员法调整完善公务员职务、职级等有关规定，调整充实从严管理干部有关规定。进一步推进公务员分类改革，改造非领导职务为职级，实行职务与职级并行制度，对领导职务与职级的任免、升降以及与此相关的条文进行了修改。

共享单车押金不再“退款难”

交通运输部等六部门日前联合印发了《交通运输新业态用户资金管理办法（试行）》，于今年6月1日起施行。在用户资金收取方面明确，运营企业原则上不收取用户押金，确有必要收取的，应当为用户提供运营企业专用存款账户和用户个人银行结算账户两种存管方式，供用户选择。同时，为减少个人资金损失，对用户的押金和预付资金收取规定了限额。汽车分时租赁、互联网租赁自行车押金最长退款周期分别不超过15个工作日、2个工作日。

报废机动车告别“论斤卖”

《报废机动车回收管理办法》（简称新《办法》）于今年6月1日起施行。同时，2001年公布的《报废机动车回收管理办法》废止。按照现行办法，拆解的报废机动车发动机、方向机、变速器、前后桥、车架等“五大总成”只能作为废钢铁回炉冶炼，废车收购价格参照废旧金属市场价格计价。新《办法》则明确，“五大总成”可以通过再制造予以循环利用。此外，新《办法》还包括报废机动车的收购价格不再参照废旧金属计价等。

绿色产品有了“身份证”

国家市场监管总局制定的《绿色产品标识使用管理办法》（简称《办法》）于今年6月1日起实施，总局统一发布绿色产品标识，建设和管理绿色产品标识信息平台，并对绿色产品标识使用实施监督管理。《办法》明确了绿色产品标识的样式、适用范围以及监督管理等方面内容。获得认证的产品或其随附文件使用本标识时，应同时在绿色产品标识右侧标注发证机构标志；同一产品获得两家及以上认证机构颁发的绿色属性认证证书时，标注相应全部发证机构标志。

证券基金联手信息技术提升服务效能

《证券基金经营机构信息技术管理办法》（简称《办法》）自今年6月1日起实施。《办法》共7章64条，明确治理、安全、合规三条主线。主要内容包括：一是全面覆盖各类主体，明确信息技术监管安排；二是明确治理、安全、合规三条主线，明确经营机构设立信息技术治理委员会；三是强化信息技术的主体责任，按照谁运行谁负责的原则；四是支持经营机构利用信息技术提升服务效能，五是明确相应处罚措施。

专利代理师的“门槛”变低了

《专利代理师资格考试办法》（简称《办法》）自今年6月1日起施行，同时宣布废止2008年发布的《专利代理人资格考试实施办法》《专利代理人资格考试考务规则》《专利代理人资格考试违纪行为处理办法》。修改后的《专利代理条例》已于今年3月1日施行，对专利代理师执业准入制度进行了较大修改。作为配套部门规章，《办法》随之对考试报名条件和需要提交的材料进行了修改，降低了参加考试门槛。

摩托车也可以“全国通检”了

公安机关推出10项公安交管“放管服”改革新举措，其中包括驾驶考试等5类业务“异地通办”和车辆抵押登记等5项服务“便捷快办”。这些新举措将于今年6月1日起推行。驾驶考试、车辆登记检验5类业务可“异地通办”。1.小车驾驶证“全国通考”；2.分科目考试异地可办；3.大车驾驶证省内异地申领；4.车辆转籍异地可办；5.摩托车检验“全国通检”。

上海发布气象灾害预警信号发布与传播规定

为规范上海市气象灾害预警信号发布与传播工作，提高气象灾害预警信号使用效率，有效应对灾害性天气，新起草的《上海市气象灾害预警信号发布与传播规定》（简称《规定》）对气象灾害预警信号的发布标准及防御指南进行了调整完善，自今年6月1日起实施。《规定》的内容包括调整预警信号种类、分级和标准，增加低温预警信号，对暴雨标准作重点修订，提高暴雨预警信号的启动门槛，降低暴雪预警信号的发布标准等。

（栏目编辑：谭　婧）

保障人民群众依法获取政府信息

近日，国务院总理李克强签署国务院令，公布修订后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信息公开条例》自今年5月15日起施行。此次修订坚持公开为常态，不公开为例外，明确政府信息公开的范围，不断扩大主动公开；完善依申请公开程序，对少数申请人不当行使申请权，影响政府信息公开工作正常开展的行为作出必要规范；强化便民服务要求，通过加强信息化手段的运用提高政府信息公开实效。

养老险单位缴费可降至16%

据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降低社会保险费率综合方案》，自今年5月1日起，降低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单位缴费比例。各养老保险单位缴费比例高于16%的可降至16%；目前低于16%的要研究提出过渡办法。同时，实施失业保险总费率1%的省，延长阶段性降低失业保险费率的期限至2020年4月30日。此外，延长阶段性降低工伤保险费率的期限至2020年4月30日。

对芬太尼类物质实施整类列管

公安部、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联合发布的《关于将芬太尼类物质列入非药用类麻醉药品和精神药品管制品种增补目录的公告》，自今年5月1日起施行。根据相关规定，有关部门决定将芬太尼类物质列入《非药用类麻醉药品和精神药品管制品种增补目录》。芬太尼为强效镇痛药，适用于麻醉前、中、后的镇静与镇痛，是目前复合全麻中常用的药物。

税收居民身份证明事项调整

国家税务总局调整《中国税收居民身份证明》开具部分事项，自今年5月1日起施行。内容包括根据新修订的个人所得税法及其实施条例规定，税收居民个人在中国境内居住时间由一年调整成183天，故对申请开具《税收居民证明》应提交的资料进行调整和明确。此外，调整还包括精简部分涉税资料，调整受理开具机关，修订调整表单样式等。

携带宠物入境符合条件可免于隔离检疫

海关总署《关于进一步规范携带宠物入境检疫监管工作的公告》自今年5月1日起施行。新规将来自不同国家处于不同动物卫生水平的宠物进行分类监管，携带入境的活动物仅限犬或者猫，并且每人每次限带1只。对符合免予隔离检疫条件的，宠物入境后将免予隔离检疫；对不符合免予隔离检疫条件的，宠物必须从指定口岸入境并在指定隔离场隔离检疫30天（截留期限计入在内）等。

上海修订城乡居民养老保险相关政策

为全面推进覆盖上海全体城乡居民的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建设，上海市政府修订《上海市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办法》并于今年5月1日起实施，有效期至2024年4月30日。参加城乡居民养老保险的人员，应按照规定缴纳养老保险费，个人缴费标准设为10个档次，参保人自主选择档次缴费，多缴多得，区政府将对本辖区户籍参保人缴费给予补贴。

上海社会救助条例体现城市温度

由上海市第十五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七次会议通过的《上海市社会救助条例》（简称《条例》）于今年5月1日起正式实施。《条例》坚持分类救助，明确各类救助对象和救助项目的救助内容，解决了“怎么救”的问题。6类救助对象分别是“最低生活保障家庭”“低收入困难家庭”“支出型贫困家庭”“特困人员”“自然灾害受灾人员”和“临时救助对象”。

上海崇明在郊区中率先试点全装修交房

为打造绿色发展的“上海样本”，上海市住建委与崇明区共同制订《崇明区绿色建筑管理办法》，于今年5月1日施行，要求新建商品住宅（三层及以下的低层住宅除外），以及保障性住房中的廉租住房、公共租赁住房应实行全装修交付。这意味着，崇明的“毛坯房”将逐步退出历史舞台，全装修将成“绿色建筑”标配。

谭婧/编辑

说法档案

文件名称：《中华人民共和国消防法》

发布部门：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次会议

修订时间：2019年4月23日

消防法治的变迁，见证并推动消防事业的进步。特别是改革开放之后，我国社会经济得到快速发展，消防事业也发生巨大变化。从1984年制订《消防条例》，到1998年制订《消防法》，再到2008年修订《消防法》，深刻反映了消防事业发展的进程和规律。

一晃十年，我国国民经济和人民生活水平发生了日新月异的改变，消防事业面临很多新情况、新问题，消防法律法规中的一些内容也应该跟上时代的变化，此时对《消防法》进行适时修订显得尤为必要。2019年4月23日，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次会议表决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消防法》（以下简称“新《消防法》”）的修改。新《消防法》的出台将对预防火灾和减少火灾危害，加强应急救援工作，维护公共安全起着无可比拟的作用。

修订重在巩固机构职能转变成果

为何选在这个时间进行修订？带着这个问题，我们先来看看《消防法修正案（草案）》的说明。说明显示，“根据国务院关于开展工程建设项目审批制度改革、精简审批环节的要求和《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调整住房和城乡建设部职责机构编制的通知》等文件中关于将公安部指导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查验收职责划入住房和城乡建设部的规定，草案对第十条、第十一条、第十二条等9个条款进行了修改，调整了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查验收的主管部门，并对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查验收的具体规定进行了调整和完善。”可见，本次修正主要是为配合国家机构职能划转而进行的法律衔接，以立法确认消防机构、消防体制重大改革，实现机构、职能的法律切分。其中，明确了应急管理部门在消防工作中的主责地位，将“公安机关及其消防机构”修改为“应急管理部门及消防救援机构”、将“公安消防队”修改为“国家综合性消防救援队”。

此次修订也是落实中央关于进一步深化“放管服”改革“优化营商环境”推进行政审批服务有关精神，以立法确认消防建审、验收工作重大改革。消防部门不再负责消防建审、验收审批事项，调整为由住房和城乡建设部门统一负责审批，并赋予住建部门相应的行政处罚权。

当然，考虑到本次修改是去年党中央提出消防体制改革后，经过一年改革实践的成果固化，我们也可以将本次《消防法》修改理解为只是一次适应消防改革形势的一次简单修正，并非对《消防法》的全面修改。

哪些内容变化较大？

新《消防法》对部分条款进行了修订，例如将第十条修改为“对按照国家工程建设消防技术标准需要进行消防设计的建设工程，实行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查验收制度。”这条修改主要是概括式规定，明确了“按照国家工程建设消防技术标准需要进行消防设计的建设工程”这类建设项目需要按照本法实行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查验收制度。同时，由于施工许可证是由住房和城乡建设部门办理，因此删除了有关“消防设计备案”的规定。

再如，第十一条修改为“国务院住房和城乡建设主管部门规定的特殊建设工程，建设单位应当将消防设计文件报送住房和城乡建设主管部门审查，住房和城乡建设主管部门依法对审查的结果负责。”“前款规定以外的其他建设工程，建设单位申请领取施工许可证或者申请批准开工报告时应当提供满足施工需要的消防设计图纸及技术资料。”除了审批部门变更外，此条主要有两处重要修改：一是法律给国务院住房和城乡建设主管部门的授权范围更大，删除了原来所限定的“大型的人员密集场所和其他特殊建设工程”；二是由于不需要“设计备案”，因此增加本条的第二款，规定了“特殊工程”以外的工程，建设单位申请领取施工许可证或者申请批准开工报告时，应当提供满足施工需要的消防设计图纸及技术资料。也就是说，虽然取消了“设计备案”，建设单位对“按照国家工程建设消防技术标准需要进行消防设计的建设工程”仍然有提供“消防设计图纸及技术资料”的义务。

还有第五十八条修改为“违反本法规定，有下列行为之一的，由住房和城乡建设主管部门、消防救援机构按照各自职权责令停止施工、停止使用或者停产停业，并处三万元以上三十万元以下罚款：（一）依法应当进行消防设计审查的建设工程，未经依法审查或者审查不合格，擅自施工的；（二）依法应当进行消防验收的建设工程，未经消防验收或者消防验收不合格，擅自投入使用的；（三）本法第十三条规定的其他建设工程验收后经依法抽查不合格，不停止使用的；（四）公众聚集场所未经消防安全检查或者经检查不符合消防安全要求，擅自投入使用、营业的。建设单位未依照本法规定在验收后报住房和城乡建设主管部门备案的，由住房和城乡建设主管部门责令改正，处五千元以下罚款。”与以上两条相比，此条变化相对较大。一是从违法情形看少了一个，删除的“消防设计备案经抽查不合格且不停止施工的”，因为新《消防法》已经没有“消防设计备案”的规定；二是执法主体发生了变化，仅有第（四）点违法情形由消防救援机构承办，在以后的消防监督检查中发现有本条规定的其他三种情形时，消防救援机构应当将违法线索移交住房和城乡建设主管部门。

新在哪里又保留了什么？

本次修订，还主要体现在改革消防机构的名称和消防设计审核、备案、验收及监督检查的一些调整。第一，消防设计审核、备案、验收的行政许可权力及建筑工程消防设计审核、备案，消防验收的监督检查、处罚权力全面移交住建部门。今后，住建部门承担建设工程审验相关工作，审验哪些工程，具体的审验和备案等行政审批，备案抽查、监督管理等，均由住建部门负责。对在建筑工程审验、检查等过程中发现的违法行为，住建部门依法进行罚款、三停、强制执行等行政处罚。第二，称谓上发生了变化，消防救援机构取代了公安机关消防机构，国家综合性消防救援队取代了公安消防队。第三，住建部门和消防救援机构不再有采取传唤措施的权力。修正后《消防法》第七十条删除了相关内容，在办理行政处罚案件时，住建部门和消防救援机构不再有权采取传唤措施。

当然，新《消防法》也保留了一些原则上的内容。比如，涉及公安派出所的日常消防监督检查、开展消防宣传教育的内容没有删改，因此公安派出所继续承担日常消防监督检查，可以负责日常消防监督检查、开展消防宣传教育，具体办法由国务院公安部门规定。消防救援机构、公安派出所的工作人员进行消防监督检查，应当出示证件。另外，新《消防法》中有关消防技术服务机构和执业人员的内容没有做修改。目前，注册消防工程师和消防技术服务机构仍维持现状，未来走向有待配套规章修改后，尤其是住房和城乡建设主管部门对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查、消防验收、备案和抽查的具体办法的规定出台后揭晓。

正值“智慧城市”“智慧消防”建设、用科学技术手段提升城市效率和综合防制能力之际，《消防法》的修订使各部门权责更加明确，便于全局规划和布局，助力建设统一的城市规划防灾和应急救援机制。

拓展阅读——《中华人民共和国消防法》的修订历程

• 1984年5月11日，第六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五次会议审议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消防条例》，在总结经验的基础上，对《消防监督条例》作了较大的补充和修改。
• 1998年4月29日，第九届全国人大会常委会第二次会议审议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消防法》，对消防条例作了修改、补充、完善。
• 2008年4月22日，第十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次会议上规范责任主体的消防责任，完善消防监管机制、消防执法监督制度。
• 2019年4月20日，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次会议上对第十条、第十一条、第十二条等9个条款进行修改，调整了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查验收的主管部门，并对建设工程消防设计审查验收的具体规定进行了调整和完善。